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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译性及零翻译.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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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一个新概念:零翻译,留待思考。目前,第一闪现的零翻译语言,是乐谱。
夏娃钻进了猫的肉体_朱景冬.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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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版重要的《恶之花》,还原了1857年首版Les Fleurs du Mal文本(中法双语),并附有与当年出版案件有关的资料及译文、各艺术家所作插画、Chronologie de Baudelaire海报等。1857年6月25日,《恶之花》出版,收诗100首,印量1300册,立刻闯下笔祸。“如果我们理解一位诗人二十岁时的想象能够放任自流直至谈论类似的主题,什么也无法解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会公布这样一本极尽残酷的书。”(1857.7.5《费加罗报》头版批评文章)“我因一部名为《恶之花》的诗集而不幸遭到刑罚。我那极度坦诚的书名未予我足够的保护。我自信创作了一部美好而不朽的作品,更是一部澄明的作品。它却被评判为黑暗的,以至于我得在受罚重做书籍并删去一些片段(100首里有6首)。”(波德莱尔的辩驳,摘自其于1857.11.6致皇后信)
https://zhongchou.modian.com/item/11623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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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巴黎读书
11月27号一早就要去打工
但这不妨碍我
在包里放上一叠无字纸
下午4点04分
坐在巴士底的纪念碑前
分发它们

距离
抹不除关心和愤怒
因为爱
所以维护
人还在
怎能任家被封成一片废土

有人来更好
戴或不戴口罩
只是白纸而以
或许当我变成我们
能为困者建一条喘气的通道
Als die Nazis die Kommunisten holten,
起初,納粹抓共產黨人的時候,
habe ich geschwiegen; ich war ja kein Kommunist.
我沉默,因為我不是共產黨人。

Als sie die Sozialdemokraten einsperrten,
當他們抓社會民主主義者的時候,
habe ich geschwiegen; ich war ja kein Sozialdemokrat.
我沉默,因為我不是社會民主主義者。

Als sie die Gewerkschafter holten,
當他們抓工會成員的時候,
habe ich nicht protestiert; ich war ja kein Gewerkschafter.
我沉默,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

Als sie die Juden holten,
當他們抓猶太人的時候,
habe ich geschwiegen; ich war ja kein Jude.
我沉默,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Als sie mich holten,
最後當他們來抓我時,
gab es keinen mehr, der protestieren konnte.
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Martin Niemöller 马丁·尼莫拉
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还有?
救救孩子……
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reference-books/luxun/03/005.htm
可惜中国人 对于羊显凶兽相,而对于凶兽则显羊相,所以即使显凶兽相,也还是卑怯的国民。这样下去,一定要完结的。我想,要中国得救,也不必添什么东西进去,只要青年们将这两种性质的古传用法,反过来一用就够了:对手如凶兽时就如凶兽,对手如羊时就如羊。
纯粹的想象力,就是分子欢腾,原子飞舞,量子暴动,波粒幻变。这一点水很像的,就说大河,是仗着河堤防止力的泛滥而存在的;但河堤须不可是纸糊的东西。河的力必须不绝地与河堤战斗。火,以各种状态飞舞,它不是做作的。人的生命,也以各种状态显现。
所以,罪人,你独自一人已经准备好在集会上倡导在罗马建立独裁统治……什么,你甚至像一个乞丐一样趴在他的脚下。你在乞求什么?什么呢?成为他的奴隶吗?不过就你自己而言,这个祈求倒是很合适,因为从童年开始,你便臣服于所有发生在你身体上的事情。你是一个在恐惧中等待主人鞭打的奴隶吗?如果你还有一点感觉,那你肯定能感到鞭打,因为我对这件事情的解释定会让你血流不止。
人们迎来送往, 照章投机 ,言语浮华而警觉,顾头不顾腚。谁在掌管香蕉 与蜂蜜?谁凿开或封住我们的心跳?难道想象力未曾清凉过吗?在毛囊的边缘,脑仁的沟壑,皮肤的深层,眼睑的缝隙……而那些横暴强梁的大脑门,或八字胡,他们扮成真理的使者,或敌人。
在齐国,流行着突破了当时儒墨显学作为焦点的社会伦理的束缚,对于自然历史及宇宙生化的思索,其内容尽管伴有巫术的形态甚至诸种禁忌,但却令思想驰骋深远。我们让军鼓自己产生及时的反转,结果是每一次敲击之前,都出现了不自然的能量,但他是那么的令人印象深刻。
有人眉头舒展,把切下肌体的腐肉当做功德展示,让看客们欢呼,而那些不感冒的,将在飓风似的运动中饱受风寒,从脑袋凉到肚脐。有些人信仰淡漠,糟践传统,只会用西边遗弃的梦,表演道德与法律。宣传者,同谋者,马屁精,纠问式的侮辱。纠问,侮辱。集邮爱好者、无线电爱好者、打扑克时讲笑话的人,没人砍他们的头,他们、他们像蒲公英一样自己飞走的。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是的,对于有志于改造世界的人来说,唯一合理的目标,就是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可是他们在不断的不耐烦与失望之余犯的错误,连累了他人,连累了树木,山石,飞鸟,动物。
你们不需要想象力,无精打采的活着就行了,让祖国的花朵跟着你一起颓丧吧!用毒汁与铁水浇灌他们,顺便,把粪便涂抹在你们自己的脸上,他们最后既不会赢得财富,也不会获得尊重,也不会运用勇气,甚至都不会自然的享受肉欲。
又跑去认同资本改造的景观,把每一个产品奉若神灵,亵渎也是另一种膜拜,这世界就是这样。“想象力伴随激情生,随后懒惰才是信仰”
站在高架桥的边缘,轧痛难忍 欲哭无泪,直到孤独变质,直到被痛苦腐蚀。“无量头颅无量血,可惜购得假共和”
把英雄主义吹进英雄,把鲜血吹出血脖子。
疲软的分裂,疲软的鼓励与训诫,迷恋权力的巫术,迷恋科学的巫术。
挖掘运河的时候或者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啸叫,这时候挡墙类的障碍物是有益的。
声音可以被制服的。但声音是难以制服的。
什么,政治是人们表达为社会谋福利的要求,而不是对社会的欺骗或劫掠?
有人用二十支麦,使一支破裂的吉他,推子在上面倾晃,人们像吃了鸦片一样,就像雨后的蜗牛,墙缝里的蚂蚁,优雅而一团糟的集体生活。鹤与老鼠,扁鹊与蟑螂,逮捕鹦鹉,拷打海鸥,用喜鹊的叫声是否精彩来判断风向,吹着笙跳舞去吸引撒旦冰冷的肛门。“一个摇滚乐队的鼓组如果加入2.5秒的混响,就会像哥斯拉在50年代的美国大街上乱撞,听众也会躲开”
看看我们的停机坪吧!飘着两朵不散的云!一朵鼓励你欺诈浪费、一夜暴富!一朵让你安住于不体面的失败,象嚼不碎的奶渣子,裹在你们的唾液里!每个水龙头都冒着白泡、每条大街上溢满了泡沫儿,扇着泡沫 膻砲。
有人爱前面的时代,有人爱比以前更久远的,有人牙齿豁着,磕着瓜子,怀念那些敷着金粉的坏时代,也有人爱未来,想成神,尽管神明误导着想象,等待政治操不上科技的时候,不管是残酷的算法或在染色体里动手脚,反正自由意志会被捻成 渣。与其他的数据一起丢进太空。
所有的逼脸都会时常灼痛吧!那不是粉刺,那是硫酸。言语刻薄会让你恼恨吗,把你尖利的牙呲出来吧,但你们会无动于衷对吗?或偶尔展示你被永不愈合的伤口,那就是你们的孬病,焦虑,迁就,就是你们永远的生活。我说的是人民,人民,没说人类,这里只有人民,没有人类。
所以带着看生命生下来的人,总要继续唱歌吧。只要能够朴素地生活的时候吧,而且生命尚能够朴素地活着,也还要继续唱歌吧。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Aa411p7aX/?spm_id_from=333.788.recommend_more_video.1&vd_source=873d153aae9cfb91d2ed6dc6f88872e2
索福克勒斯 --《安提戈涅》,第二合唱歌;译者:罗念生。
« 歌队(第一曲首节)没有尝过患难的人是有福的。一个人的家若是被上天推倒,什么灾难都会落到他头上,还会冲向他的世代儿孙,象波浪,在从特剌刻吹来的狂暴海风下,向着海水的深暗处冲去,把黑色泥沙从海底卷起来,那海角被风吹浪打,发出悲惨的声音。

(第一曲次节)从拉布达喀代家中的死者那里来的灾难是很古老的,我看见它们一个落到一个上面,没有一代人救得起一代人,是一位神在打击他们,这个家简直无法挽救。如今啊,俄狄浦斯家中剩下的根苗上发出的希望之光,又被下界神祇的砍刀 -- 言语上的愚蠢,心里的疯狂 -- 折断了。

(第二曲首节)啊,宙斯,哪一个凡人能侵犯你,能阻挠你的权力?这权力即使是追捕众生的睡眠或众神所安排的不倦的岁月也不能压制;你这位时光催不老的主宰住在俄林波斯山上灿烂的光里。在最近和遥远的将来,正象在过去一样,这规律一定生效:人们的过度行为会引起灾祸。

(第二曲次节)那飘飘然的希望对许多人虽然有益,但是对许多别的人却是骗局,他们是被轻浮的欲望欺骗了,等烈火烧着脚的时候,他们才知道是受了骗。是谁很聪明的说了句有名的话:一个人的心一旦被天神引上迷途,他迟早会把坏事当作好事;只不过暂时还没有灾难罢了。(本节完) »
溫故而知新還不夠,還需知何謂“新”、何以“新”。
https://taiwanebook.ncl.edu.tw/zh-tw/book/NCL-9900011434/reader
从《奥勃洛莫夫》联想到阿Q
从过去联系到现在
变化非凡,又好像
有东西死死地定在历史里
那些死水就是死水
不仅这里有
那里也是
它们看似变化着
它们只是被翻译,或
成为谁也不愿直面的
羞耻的秘密
http://www.xys.org/xys/classics/Lu-Xun/Nahan/aq.t
2024/04/20 12:2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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