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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reallifemag.com/syllabus-for-the-internet-labors-of-love/ 现代化的贫困:不是物质上匮乏,而是普遍依赖专业人员造成的自主性丧失。

伊里奇主张失业的权利,给予人们追求非经济生活的自由。

当代的工作概念是一种新进发展,过去人们在市场经济之外满足了大部分需求——自由主义者将自由和自由市场联系在一起,但自由不在市场上而在商品化关系之外的领域得以维持。

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制度或机构,个人自主、充实友谊、欢乐社区。
https://www.cardus.ca/comment/article/the-materiality-of-digital-culture/

从包头到云服务,数据隐藏于壁橱里的布线到海底的电缆

星际卫星可谓相当讽刺:有可能切断我们与其他恒星本已脆弱的联系

数字媒体取代了身体(媒介的延伸即截肢)让我们忘记皮囊,忘记身体就是忘记我们的依赖、我们的弱点和局限,忘记谦卑、慷慨、关心、耐心和怜悯的价值及其必要性,意识上传的隐喻把身体视为一个需要克服的不幸障碍,忽视身体已经造成各种人体工学的疼痛,数字媒体在削弱而不是维持我们体验(维持着常识的)共同世界的能力——我们越来越相信各自都在占领不同的现实。

数字文化并非非物质文化,运用多种具身感官,记住身体。
Forwarded from Iyouport
大规模的反叛并不是由欲望、愿望或一群人的嫉妒所驱动的 —— 它们是由不断恶化的物质条件、失败的民间机构和基础设施、政府连续的压制浪潮所驱动的。从本质上说,它是关于需求、必要性和生存的。

这不是什么哲学问题、甚至根本不值得辩论,它只是对广泛的历史和文献相当基本的理解。然而,最近的,从香港抗议开始,到委内瑞拉、到古巴 ……几乎所有舆论冲突都在跑题的互相抨击中浪费时间。而这正是现有的机构和权力希望我们处于的状态 —— 因为只有这样,绝大多数人才能轻松地忘记真正的罪恶。

不论是当我们讨论阿富汗的时候、讨论白罗斯的时候、讨论印度、突尼斯的时候、还是讨论古巴的时候,我们真正想要引发的思考都是关于中国的。所有这些国家以及其他很多国家的镇压威胁程度都不亚于中国,但不同的是,这些国家的公民都有着坚定的反抗精神和高明的反抗智慧。

这正是我们介绍它们的原因,希望能借此帮助中国反抗者找到灵感;最低限度的,至少也许能缓解一些虚无的气氛。

这篇文章很重要,尤其是对中国读者来说。仔细看,您会看到非常多中国的影子 ……

但您也会从中发现一些中国社会真正缺乏的东西,而后者才是我们制作这篇文章的用意。

📌推荐《这一次,站起来的是真正的人民》

https://iyouport.substack.com/p/89d
https://www.tabletmag.com/sections/arts-letters/articles/treason-intellectuals-julien-benda 当权力变得去中心化,知识分子向谁说真话?

人既不属于他的语言,也不属于他的种族;他只属于他自己,因为他是一个自由的存在,一个道德的存在。
-----勒南《宗教的历史与研究》

在19世纪末,知识分子玩起政治激情的游戏来了。这些本来约束人民的现实主义的人们现在却成了煽动者。

朱利安·班达的《知识分子的背叛》是一部名著,这部书出版于1927年,基于个人独立思考的立场,他把知识分子的使命规定为远离世俗实践,只是追求真实、真理与正义的抽象观念,并以此批评一战中那些支持国家主义的右翼知识分子,认为知识分子是最容易堕落的阶层。

知识分子是理念动物,那么,他的思维路径将一定是以理念为起点,以对现实世界的批判为终点的。

但如果有人非要倒着来——从现实世界出发,套用理念,来迎合群氓、谄媚權贵的话,就是对理念的亵渎和玩弄。朱利安·班达将这称为知识分子的背叛。

对于研究理念的知识分子,他们的天然优势,就是可以任意地谄媚权贵、迎合群众、哗众取宠,而无需为自己的言论负责。所以,他们天然站在左派立场上,观点也总是更加激进。

索维尔曾说过:知识分子无须为自己言说的结果负责,这导致了他们惊人的愚蠢。

1、在拉塞尔·柯克或者以赛亚·伯林眼里,洛克是个左派。因为他相信社会契约论,是个妥妥的刺猬。

2、但是,如果跟同样相信社会契约论的卢梭比,那么洛克就成了一个妥妥的右派。

《当知识分子遇到政治》:我的哲学观是,哲学应当致力于理解世界,而不是去干预世界。改变世界需要另一种思考,一种实践—政治的责任介入。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272522
https://theconvivialsociety.substack.com/p/attending-to-the-world 关注世界,耐心的力量 #注意力

https://www.interdependence.online 赛博空间相依宣言

我们并没有沉迷于任何机器,其实是对同侪的赞赏上瘾。(我们渴望被看到和认可,分心的问题也是孤独的问题,社交媒体利用这些欲望并将其金融交易化)

not ‘What are we fighting against’ but ‘What are we fighting for?’
https://effectiveideas.org/

https://www.dwarkeshpatel.com/p/annus-mirabilis

主要支持年轻人去侦察(有效利他主义)、不犬儒(玩狗梗),实现奇迹之年
https://theconvivialsociety.substack.com/p/we-are-not-living-in-a-simulation

在网上,我们活在过去,没有当下只有各种历史碎片的组合,所有的行动都是铭文——只是一份数字档案,为发生的事情争吵远比想象会发生什么容易——过去在吞噬未来,未来不是活出来的、而是可编程的。
https://reallifemag.com/what-next/

2010 年代将 -cores 和 -waves 引入流行文化,这是一些离散的亚文化元素,很快就会被另一种取代,基于美学维基的数据生成和预测的未来是愚蠢的vibe shift

越来越多人相信没有下一个大事件了,只有怀旧却新潮的碎片,被未来眩晕让位于对未来的倦怠。
https://iyouport.substack.com/p/--9cd

http://www.philosophersbeard.org/2022/03/theres-no-such-thing-as-countries.html

不是俄罗斯入侵了乌克兰,而是统治俄罗斯的组织正在挑战统治乌克兰的组织的主权。

乌克兰人民想要自由这种说法不能成立,因为一个国家的居民不是只有一个行动主体。

所谓以人民的名义行事的领导人,其实是应当被追究责任之人。
https://www.musingmind.org/essays/value-is-vitality
重估价值:价值就是生命力 Value is the positive flow of vitality into a living system. Over-reliance on markets is undermining the production of value. A strategy of ‘unconditionality’ can help realign progress with the production of real value.

克服资本主义要求我们用社会上可支配的闲暇时间来衡量我们的财富

无条件的广泛承诺:基本收入、全民医保、宝贝债券、公共教育和互联网、自然资源分红(土地矿产渔业、宽带频率等)
Forwarded from Iyouport
“零政策”是一场现代国家的压迫能力和统治暴力的展览 ——

上海解除了封锁。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居民们被锁在公寓里,很多缺乏食物的报道,COVID阳性的幼儿被强行与父母分开,以及许多中国年轻人首次经历的公然的专制主义。

令人怀疑的是,中国政府是否能预料到这些年轻一代可能倾向于作出反应。华尔街日报说,严厉的限制已经 “促使年轻人重新思考生活计划”,转述了中国年轻成年人的故事,他们决定不生孩子,放弃自己的职业计划,搬回父母身边,放弃寻找爱情。报道说,“加速(腐烂)”已经加入了“躺平”的行列,成为二三十岁年轻人的口头禅。在一段被审查禁止的视频中,一名年轻的中国男子被当局威胁要承担几代人的后果时,他只是耸耸肩说:我们是最后一代。

这些封锁与中国的大规模监控是一件事而不是两件事,并且,它们都是对 现代“国家” 的压迫能力和统治暴力的警钟。

因为如果没有监控,这种暴力封控就不会发生。上海式的封锁部分依赖于蛮力:街区围墙、家庭隔离和身穿防护服的警察将人们从街上抓走。

但它首先依赖于情报:人们去了哪里,他们遇到了谁,他们说过什么。情报来自于长期侵入性的大规模监视。中国政府在大流行期间对监控摄像机和热成像技术(用于体温以及其他用途)进行了大量的投资,扩大了那个已经非常普遍的间谍网络监视制度。

上海的COVID封控虽然看起来像是暂时的,但与新疆的社会控制惊人地相似,这并不出人意料。就如我们曾经多次提醒过的那样 —— 新疆只是大规模监视设施的试验场,新疆的疯狂将是这些监视技术的宣传噱头,用来将这些统治暴力手段推广到全国,乃至全球。

大规模监控在本质上是针对本国公民的,但对于任何国家机器来说,扩张都是一种自然的保护模式。如果没有坚固的法律限制,事情就是这样发展的:一项“安全措施”迅速变成了社会控制;一项基本权利变成了监管手段。当出现大流行病时,所有噩梦都会集中爆发

不要让自己的思考被限制在民族/种族、地域、阶层、性别等特殊性上,统治暴力始终致力于针对每一个人,有可能表现形式不同,但没有例外。统治阶级一直拼命想要让你对灾难的理解缩小范围,以保护其系统的稳定 —— 这个只针对 穆斯林、那个只针对“外来人口”、那个只是徐州的特殊现象 …… 不,并不是,绝不是

统治暴力始终是对“人”的战争,它们并不关心病毒,就如它们并 不关心什么所谓的恐怖主义,它们追求的是全面控制。当您开始反思“零政策”时,请记得其根源;只有更多人意识到根源,我们才希望获得战略一致的、真正的解决方案。

#China #ZeroCovidPolicy
https://nemesis.global/memos/max-pain-a-recent-history

Max Pain原理源于option(期权)市场,狭义的MP是指个股股价或指数在期权到期日一定会停在call和put发售最多的位置,这样能够让最多的人所持有的期权归零。广义的max pain就是说市场一般会朝着让大多数人痛苦的方向发展,这样才能够实现主力的利益最大化。

产消者想着不事生产,制造所有权而不去努力创造什么,消费者日益成熟,在风险社会里要求风险管理(贩卖如何提前退休和缓解焦虑),the Tension Economy as the new Attention Economy

the Internet is now choked with meta-analyses of social and cultural trends, endless Substacks, longform takes, and a general glut of ascended-plebe expertise 于是互联网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针对文化趋势的长文分析

按理说大众的知识基础得到提高应该是件好事,但每个人都变聪明了却让事情变得更困难了——人们倾向于模仿愚蠢(领导力不再重要,即使你是对的,你也是错的——最有可能的结果是造成最大程度的痛苦)

只有控制着资本和信息流的做市商交易所、社交平台能够系统性地盈利,韭菜们不得不安置好自己的注意力和金钱以及搞清楚对未来的预测。
https://joinreboot.org/p/tech-criticism
好的技术批判《反对阐释》,承认结构性条件如何影响创造性工作,为什么一些模式成为主流,对消费产品更加明晰

代表文章比如TikTok如何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监狱里的电话利润问题,业内人士关于NFT和以太坊的代币治理问题,批评不能活在象牙塔里,在世界之中而不是高于世界。

Evgeny Morozov《技术封建理性批判》https://mp.weixin.qq.com/s/NN5yverMQuCLZ_9WKFe7Xg

尼古拉斯•卡尔对自动化的批判不在点子上,听歌识曲增强了感官创造了一种新能力——修摩托车比修3D打印机更令人愉悦吗?批判自动驾驶之类的也只是对当今技术的注脚并不涉及政治:比如不稳定被描述成共享经济——技术批判取代了政治和社会批判,对硅谷新的解决方案的批评背后有个险恶的含义:你只有成为付费订阅的富人才能培养技能享受生活,穷人活该困在平庸的算法里,而不讨论为什么这些初创公司如此容易吸引风投,真正的批评者不会局限于把企业当做经济参与者,更是一种文化和政治力量,虚伪的反对者只是写文章哀叹他们的肤浅并希望其变得有道德和负责任。

技术涉及的领域:交通、健康、教育等充斥着愚蠢甚至危险的想法,这些“创意”应该被记录、研究和反对,这是技术批判者的使命。

不应该假设消费者和公司要是知道什么(法国德国哲学)就好了,而要调查产品背后的政府补贴之类的,超越制作精良的美学维度,回答制度现实和不回避政治斗争。

The critic of technology does not love technology because technology is never for its own sake.
技术批评家(或爱好者并不像美食或音乐爱好者),他们是为了理想的社区和友谊、健康和活力、整全的教育等等,技术本身不值得热爱,着眼于媒介和系统是总是为了他人的福祉。
Forwarded from Iyouport
润,应当是一个新的开端。

在世界各地,随着气候灾难、经济危机和战争的蔓延,迫使数百万人流亡国外和跨越国界,大规模流离失所正在加速。

这些大规模的迁徙加剧了仕绅化,推高了住房成本,而房地产投机正导致越来越多的人无家可归。

……

流亡者如何才能在新的家园继续采取政治行动,在陌生的环境中建立跨种族的团结?

这里是关于流离失所者在新环境中开展强有力的政治组织活动的另一个例子。

🧬 更新《流离失所者之间的团结》
https://iyouport.substack.com/p/644

#Immigrants #Solidarity #Anarchism
2024_Unlocking_Gen_Z_China_Focus_CN.pdf
46.4 MB
https://americanaffairsjournal.org/2023/05/the-zoomer-question/
Z世代是娇惯的心灵,是夭折的激进分子,是被诊断的亚健康文化认同群体。
是数字时代原住民,是讨厌智商税的平替打工人,是半推半就的躺韭。
2024/04/27 14: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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